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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座小说网www.xingzuoxs.com提供的《二哈在无限游戏里拆家》50-60(第9/18页)
很小的时候,很喜欢看书。看书是一件快乐的事,可以让梅感到幸福。】
【但随着年纪的增长,梅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从读书中寻找到和童年时一样的感受了,你们能帮帮梅吗?】
“?”怎么帮?
乌望松开扶光的手,环视房间四周的摆设,刚走开一步,手腕一紧:“别闹,你……”
“师父,你的手腕。”扶光的瞳仁几乎竖成一条缝,“长红斑了。”
乌望的皮肤太白了,衬得那一小片红斑格外扎眼。扶光紧盯着那片红斑,脸侧的鳞片细密地炸起,像只冲着讨厌的东西弓背炸毛的猫。
“?”乌望低头看了眼,“怎么会……算了,先检查房间。”
他转身走向房间唯一一件家具,没看见扶光在他身后忽然抬手揉了下自己的额角,指尖在触及到一片新绽出的凹凸不平后顿了一下,又若无其事地拢了拢发丝遮住:“书桌抽屉里有东西吗?桌面上只有一架天平。”
乌望心不在焉地唔了一声,翻看着找出来的使用说明书:“‘……可以称量记忆的重量,只需将手放在天平的两端……’”
扶光拨弄了下桌上的天平:“嗯?天平下面压着一张字条,写的是……希望?”
意思是要称量和希望有关的记忆的重量吗?
在场的两人都是行动派,几乎不约而同地将手搭在了天平上。刚想侧过头去看看度量出的数值,眼前忽地一花。
灼烫的光毫无预告地洒入眼底。
乌望条件反射地闭了下眼,就觉得面前投下了大片的荫凉:“……?”
他睁开眼,看见扶光无比自然地站在他身前,正逡巡着周围的环境:“这是……长矢山?好像和我记忆里的不太一样?”
“……”乌望看了扶光片刻,沉默地移开视线,看向身边的石碑,“是我刚成为东君时的长矢山。那时候这里还没有名字。”
山有仙则名。
巫觋们在这里找到了独自修炼的他,又在这里搭建起了东君神宫。
后来他炼出了晦朔,以晦朔为弓弦,站在扶桑木上,隔着半片大陆,射杀了流窜去西方大陆的天狼星……这座山就有了名字。
乌望收回视线,觉得留在这幻境中实在没有意义,遂低头去翻放在道具栏里的拉斐尔蝶。
称量记忆还需要使用者亲自过一遍记忆吗?能称出重量不就行了?浪费时间。
但扶光不觉得浪费时间,扶光一双眼睛都亮了:“早听说师父年少时就被巫觋寻到,请入神宫。弟子岂不是能看见师父年少时的模样?”
解开幻觉是不可能解开的,扶光眨眼就遁做一道鎏光,掠向山巅。乌望拦都没来得及拦住:“……”
……梦回当年刚养熊孩子的时候。
明明扶光在后几百年已经变得沉稳温雅了,怎么现在又活回去了??
乌望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,鼓动起黑雾掠向山顶神宫。找到扶光时,这人正立在议事厅门口,脸色不是很好地看着里面。
“……龙神大陆上灵炁衰颓,近些年来,已经没几个修士们能够突破境界。唯有一些门阀家族,本就有积蓄的底子,才能供出那么一两个来……”
“众人都在期望真龙出世,唯有龙神在世,才能令如今贫瘠的大陆重新变得灵炁充沛!”
“神君大人……您的确强大无匹。但术业有专攻,在灵炁衰颓一事上,您也无法扭转大局。当下还是得尽快找到有机会蜕升成龙的生灵……”
乌望漫步走到扶光身后,听到扶光低声抱怨:“这算什么希望的记忆?”
乌望瞟了眼大厅里面的自己,作为当事人倒是淡然:“因为坐在座位上的我在想,‘都在放屁’。”
“……咳!”扶光一时没忍住笑,目光新奇地看向乌望,“师父竟也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?师父修的不是无情道吗?”
乌望蹙眉,不是很理解扶光的逻辑:“我修无情道,蠢人就会变得聪明?废话就会变得有用?”
平铺直叙一些大实话而已,和修不修无情道有什么关系?
扶光:“……咳,当作我没问。师父你继续说。”
乌望不知道扶光想让他继续什么,想了想顺着前面的话题道:“而且,年少时总会气盛一点。我那时候总觉得,自己足够强大,足以挽下一切狂澜,根本不需要什么龙君出现。”
扶光脸上尚带笑意:“那后来——”
他问到一半,忽然顿住,意识到这问题没什么问的必要。
后来为什么又去找龙君了呢?
无非迫于现实的无奈,只能屈服。
“屈服”。
这个字眼,不论是放在前世的东君身上,还是放在这一世的乌望身上,扶光都觉得十分不舒服。
让他胸口闷起一股子破坏的冲动,想骂一些人,想打烂什么东西——但具体骂谁,打烂什么,他又说不清。
日升月落,斗转星移。长矢山不知过去多少春秋。
快放的画面再停下时,他们还是站在熟悉的议事厅门外,看着同一批人对着台上闭目养神的东君忠言逆耳:
“神君大人!西方最后一位龙神陨落,子嗣断绝。不过三年而已,西方大陆的法术就近乎绝迹……”
“我们东方仍受着前任龙神大人死前留下的最后的庇佑,可这庇护还能撑多久?除了我们这些老不死的,新生的修士,现在甚至连入门都做不到!”
“神君大人,请您亲上寻龙台,找一找有化龙资质的生灵吧!”
旧事重现,乌望没什么触动的意思,只觉得无聊乏味。耐着性子听了会,他微微侧了下.身,恰好看见台上的自己。
比日曜之火更炽烈的红发,比南流景光更璀璨的金眸。
乌望瞅了一眼就微微皱脸移开视线,感觉前世的自己长得颇为刺眼,很不照顾后世的自己眼睛见不得强光。
扶光看看台上的师父,又看看台下的师父,不敢再妄加揣摩,遂虚心求教:“这里,师父又在想什么?”
乌望说实话有点记不清了,想了半天才记起来:“想让这些长老少说些话。别耽误我去捡蛋。”
“……”扶光忍不住动了一下,反省会觉得师父的心声有点可爱到底是不是他自己的问题,几秒后,又觉得疑惑:“捡……蛋?可师父收我为徒,领我上山,不是已经是我七岁的事了吗?”
乌望觉得这没什么不好说的,回答得很坦白:“是。被这群长老念烦了。所以最后没有去捡。”
扶光:“…………”
真的很可爱。
救命,他怕是病得深了。
乌望奇怪地看着扶光忽然抬手,捂了下脸,还当扶光是压抑雷劫不舒服。正想问,眼前再度换了个画面。
简陋的茅草屋,人丁稀疏的小村庄。
乌望愣了片刻才认出这个地方,正是扶光从前随养父母一同生活的屋舍,他就是在这里将扶光接走的。
刚刚还兴致勃勃想看乌望记忆的扶光脸色骤变,各种颜色都在他脸上走了一遍,伸手拉住乌望袖子的一角:“师父,我们还不走吗?”
“……?”乌望反应了一会,才意识到扶光是问怎么还不破开幻境。
但吃瓜这种事,讲究的就是有来有回。扶光刚拽着他看完几段属于他的记忆,怎么说他也得看上一段扶光的记忆,才不吃亏吧?
乌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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