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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座小说网www.xingzuoxs.com提供的《在凶案现场说点八卦有错吗》70-80(第5/14页)
领负责此事了?”
张莽皱眉,语气里还未消的怒气:“什么时候要我负责了?我怎么没听说。”
“哦,那你在指手画脚什么呢。”
“你——”张莽憋红了脸,警告宋祁韫,“你最好能让苏世子安全回来,不然就凭你如此轻慢的态度,我一定不会让你好受。”
宋祁韫轻轻笑了一声,“事情恐怕都不能如你所愿了。”
什么叫都不能?“你什么意思?”
张莽再没得到宋祁韫的回答。
他不解宋祁韫那句故弄玄虚的话是什么意思,总之这个姓宋的若敢让他家世子受伤,他一定不会放过他,扒掉他一层皮都是轻的。
“嗳,你知道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吗?”张莽越想越憋得慌,转而去问沈惟慕。瞧他白净净,文绉绉,看起来倒是淡定,或许知道些什么。
沈惟慕倒不像宋祁韫那样敷衍,对张莽慷慨回话:“星星不闪耀。”
张莽很懵,“什么玩意儿?你们一个个的都会不会说人话?”
沈惟慕也不恼,趁机继续陈述他的八卦线索:“听不懂的话,我就耐心一点,举个例子来说,就如郑府昨日案子,对外结仇的不是死者,是郑府的主人们,但仆、代主受过,被毒害死了。”
宋祁韫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。
张莽更懵了,真是他脑子笨没听懂吗?
第 74 章
张莽本还想表达他没听懂, 但见宋祁韫连连点头表示赞同,其他人仿佛也都听懂了没表示出异议,他便不好意思再说他没懂了, 生怕被大家发现他脑子笨的事实, 给逍遥王府丢人。
张莽冷哼一声, 脸上表现出自己很懂却很不屑的样子,继续骑马前行。
总归今日的事儿不是他负责, 等回头真出了什么问题,姓宋的和姓沈的自会受罚。
载货两万斤的车队前行速度十分缓慢,等车队快要行到城外渡口的时候,已经耗费了近两个时辰。
“驾!”
一名骑快马的衙役路后方赶到宋祁韫跟前, 向宋祁韫回禀了白开霁初审唐瑶瑶和唐迢迢的结果。
“二人承认他们出身唐门,此番与蘑菇教合作,就是为了在京城搅弄风云, 干一票大生意。”
宋祁韫:“大生意?指这二十万两?”
衙役点头,“正是。”
宋祁韫语调没有一丝波澜,“皆为假话, 再审。”
衙役惊讶不已, “竟都是谎话!”
张莽侧耳听完对话后, 躁动地挠挠头。他不理解宋祁韫不在审问现场,怎就知二人的招供都是假话?
回话的衙役其实也不懂,但他知道宋少卿在查案断案方面鲜少有判断失误的时候,宋少卿说那二人撒谎了, 那就一定是撒谎了。
衙役也不额外费力去硬理解,只管按照宋祁韫的吩咐去办。
“唐瑶瑶和唐迢迢如此撒谎, 莫非在故意引导,想借朝廷之手对付唐门?这两个贱骨头是老江湖了, 不会轻易招供,除非能找到此二人的软肋,一击溃败。”
胥长余岁骂蘑菇教邪门,竟能找到这么多歪门邪道上的硬皮子给他们卖命。
“余胥长所言在理。”
沈惟慕一记朗声附和,立即引来在场所有人的注意。
“人都有弱点,这些江湖亡命徒也不例外。说不定拿捏住他们的弱点,不仅能让他们如实招供,还能为我们卖命呢。”
宋祁韫听沈惟慕话语突然高亢,晓得他接下来肯定又有八卦要说,双眸注视向沈惟慕,神色十分认真。
八卦楼所提供的消息向来十分有用,他很期待接下来沈惟慕所提供的消息。
“那他们的软肋是?”
沈惟慕声调又拔高了一分,以求更多人能听到他的话:“瑶瑶江湖险,迢迢情路艰。”
宋祁韫:“……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又是如此卖关子的话!
张莽眉头打结,又满脑子疑问了。
这是什么话?怎么听着有点像上元节灯会上的那种灯谜?大理寺的人,竟都聪慧至如此地步?用这种方式沟通?
但看众人沉默,且又无人表示没听懂,张莽又不得不质再度疑自己的脑袋瓜子太笨。
宋祁韫早已经习惯了从沈惟慕那里得到一些形式奇怪的消息。
不过他还是有点想问沈惟慕,八卦楼到底都招募了些什么样的能人异士,为何传递来的消息总是如此的“别具一格”?
沈惟慕仿佛看穿了宋祁韫的心思,轻咳一声,对宋祁韫道:“飞鸽传书,字条内容有限,但你应该能理解?”
宋祁韫点头,“迢迢情路难,说明唐迢迢此人已有意中人,但二人分隔,由于什么缘故不能在一起。顺此线索去查,该是能查到。”
“唐迢迢进京后,去过”
宋祁韫顿了下,随即想到郑府管家毒发身亡当夜,曾去过红袖楼。他在查阅红袖楼近几日的账册和接客名单的时候,有一名叫唐双召的人出现过三次,这人常年在红袖楼包下了一名叫红樱的姑娘。
宋祁韫怀疑这位唐双召可能就是唐迢迢,命衙役随后拿唐迢迢的画像去核实。
“天呐,看过名册就记得人名,这也太厉害了!”张莽忍不住小声嘟囔,对宋祁韫的查案能力震惊不已。
真想不到宋祁韫居然能从“迢迢情路难”这五个字中,推断出如此之多的事。
“那‘瑶瑶江湖险’呢?”张莽好奇问。
“唐瑶瑶此人性情比唐迢迢激进,脾气冲动暴躁,很容易得罪人,‘江湖险’该是意指他在江湖上有不容易对付的仇家。若真如此,拿他的画像发布告,该是很容易就能搜罗到消息。”
江湖上确实少有人见过“武林双姝”的模样,但唐迢迢和唐瑶瑶日常生活不会一直遮盖面容,所以当他们以真面目示人的时候,必然有人认识他们,知道他们的底细。
得了吩咐的衙役立刻策马而去,激起一阵带着尘土的风。
“好……好厉害。”张莽顾吹到他脸上的灰土,呆呆地张大嘴。
果然是他脑子太笨了!幸亏他运气好,在逍遥王身边做事尚能被器重,若在大理寺,他怕是会被嫌弃死。
一炷香后,车队到了码头。码头的木桩上,有一把沾血的匕首插着一封信。
一早便有衙役带领脚夫守候在码头,等候搬运银两。
“大家来的时候还没这封信,刚才河面有船来,吸引了大家的注意,再转头就发现这封信插在这里。因知晓宋少卿马上就要到了,属下们便没敢动它。”
宋祁韫用手指沾了下匕首上的血,是新鲜的,还没干。
“哪儿来的血?可有人伤亡?”余岁边质问边盘查。
“小人刚盘查过,不缺人,都在,也没人受伤。”领头的脚夫回话,年纪并不大,身材匀称,肩背笔直又结实。
码头的活儿要出力,多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居多。因为经常在码头上做工,大家的肤色都比较深。
宋祁韫此时已经取下血刀,打开信览阅。
“如何?”沈惟慕问。
“让我们静等运银的船来,等船到,就将银子搬上船。”
张莽松了口气,语调有几分雀跃,低声对宋祁韫道:“能装下这么多银子必是一艘大船,这就好办了,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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